Voila, Che Gioia Vivere!
是吧!歡樂呀!生命~~
我在2005年復活節的假期去了巴塞隆納一趟。距離上一次拜訪巴塞隆納已經足足過了四年半。我總覺得,每一次造訪都是匆匆在三天中結束,上一次如此,這一次也依然。不過,在巴塞隆納的一分一秒卻不是我和我的旅伴們敢鬆懈浪費的;就是因為來去僅只三天,時間有限,更要好好利用。所以,雖然我們行色匆匆,但是印象深刻。

2000年九月,我和當時一起在倫敦政經學院念英文的同學計畫了一次約一星期的西班牙之行。主要是遊玩馬德里和巴塞隆納這兩個大城市。拜訪西班牙一直是我大學以來的夢想。所以大三的時候上了一學年的西班牙文,聽了一票西班牙歌。總覺得,半個地球外那個伊比利半島上的國家似曾相識。所以,當年遠赴英國求學之前還硬是跑去西班牙駐台北的商務辦事處拗了一張半年的申根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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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2005年三月十九日),我和同事開著車去德國的杜塞道夫。

除了阿姆斯特丹,杜塞道夫大概是我最常去的城市了!2005年,德國的國道A31終於全線通車了。2002年初到荷蘭的時候,走這一條路線去杜塞道夫大概要三個小時。這是因為原本這一條高速公路中間有一截是斷掉的,所以會被引去走鄉間小路。但是隨著時間過去,這一段原先還沒有整建的高速公路也慢慢地建構完成。所以,去杜塞道夫的時間也就慢慢縮減。直到年初,我們聽說這條高速公路終於完全通車了,就很想要知道到底這樣從Emmen到杜塞道夫一趟要多久時間。果然,這一趟只要一小時四十分鐘(平均時速一百四十公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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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062年的時候,蘇轍寫給在往鳳翔上任途中的哥哥這首詩「懷澠池寄子瞻兄」:

相攜話別鄭原上,共道長途怕雪泥。歸騎還尋大樑陌,行人已度古崤西。曾為縣吏民知否?舊宿僧房壁共題。遙想獨遊佳味少,無方騅馬但鳴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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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06 Sun 2005 21:30
  • 維谷

你多久沒有用手拿起筆寫信了?我知道在這個電子郵件和手機電話充斥的時代裡,就算真是要用到傳統寄信的場合,恐怕也是拿Word打好內容,然後列印出來,簽上名吧!本來有時去旅行的時候還會挑些明信片寄給朋友,最近也少了。似乎真正拿張信紙,執筆寫信的機會愈來愈少。

我已經記不起來上一次用手寫信是何時了。大概也是寫給他吧!那次好像錄了一張平井堅的CD安慰他。本來說好十一月那時要去拜訪他,因為種種因素延到十二月、一月、二月。現在三月了,沒聽聞什麼消息。手機打了,沒人接,轉到留言之中。也留言了,沒有回音。電子郵件發了,沒有寄件被退回的訊息,沒有回應。我知道每個人都有那種不想要被外界找到的時候,但是,就算潛水,也有要上岸換瓶氧氣的時候吧!不然也要浮出水面呼吸一下吧!沒消息就是沒消息。想想一月底的時候還信誓旦旦地跟我說二月等他新房子修整好,要請我去參觀遊玩呢!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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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一日寫完上一篇文章之後,紛飛的大雪沒有停止。反而,二十四個小時之後,我們在三月二日早上要出門去上班的時候,車子陷在雪堆之中。對面人家的小孩很高興地向我們大叫:「今天不用上課哩!」真羨慕,我們還是要上班。所以只好開始鏟雪,還加上要推車,才能讓車子離開那一片雪地,然後以時速五公里的速度慢慢開去公司。

外面的世界是一片白茫茫,能見度非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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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台北最近很冷,而且一直下雨。看見朋友們的留言和MSN暱稱一個接著一個抱怨起天氣好冷,刮風下雨,我大抵可以想像那種鬱悶的感覺。壓抑之下的無奈。

天氣爛的國家通常都會有這種情節:問候的一開始總是三句離不開天氣。最有名的是英國人。荷蘭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我就從來沒有聽見西班牙人還是希臘人在討論天氣。也很少聽聞歐洲人抱怨夏天陽光太大還是日照太長,抱怨都是在冬天冒出來。我和同事最近也是這樣開口一句「今天很冷喔!」,閉口一句「怎麼還在下雪呀!都三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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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一日的時候,我去了倫敦一趟。主要是跟珊見面,然後一起度一個三天的長週末。她從北邊的布萊福搭巴士下來,我則是從荷蘭直接飛進希斯洛。距離上一次造訪倫敦,足足過了一年多!

我搭著早班機到達倫敦。首先發現地鐵開始使用一種類似台北市悠遊卡的儲值票。儘管我還是買了以往的Day Pass,但是總有種熟悉之中夾雜著些許陌生的感覺。這一種感覺就一直充斥著這三天的整個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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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以前,我喜歡過這樣一首歌。歌的名字叫:「The More You Ignore Me, The Closer I Get」。好久以前,我和我的朋友們之間也流傳過一句據說是來自泰戈爾的話語:「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在倫敦看完Closer之後,隨著人群走出戲院。戲院外的萊斯特廣場還充滿著人潮。人潮之中,我想起這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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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總有個很夢幻的開始。男孩在火車上遇見了女孩,就在他要搭機離開歐洲的前一天。跟女孩搭訕之後,他突兀地邀請女孩在旅途中下了火車一起同遊維也納。交談之中,愛戀的熱情開始蔓延,但是黎明破曉的時候,他們還是得各朝各的既定方向行去:男孩要趕飛機回美國;女孩搭著火車繼續往法國去。沒有留下完整的姓名,沒有留下連絡的電話,沒有留下通訊的地址,只有一個六個月之後在同樣城市中這個地點見面的約定。

電影在這裡結束。留下了一個遐想的空間。那一年是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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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4 Mon 2005 06:53
  • 魅影

在華盛頓的時候,有一個早晨,我和朋友一起走進在中國城的電影院,看了新上映的歌劇魅影。這大概可以說是繼真善美之後,第二部我可以從頭跟著唱到尾的電影了!不過,真善美是因為從小到大看了許多次,媽媽珍藏的黑膠唱片也聽了許多次,所以自然琅琅上口。歌劇魅影則是另外一個故事。

高二的時候,我跟著同學去參加合唱團。不記得是那一次放學之後的團練,社團裡有人(如果沒有記錯,我記得是Brandon)問我,「聽過歌劇魅影沒?」我還在心裡想,歌劇是那種我聽了很多,但是沒幾個有留下深刻印象的。但是,從來也沒聽過有個叫「歌劇魅影」的歌劇呀!於是,我很疑惑地搖搖頭。不知道。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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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傳來一陣車輪踩踏過昨夜雨後濕漉漉馬路上積水的聲音,潛意識才不甚願意去喚醒熟睡的雙眼。我還可以感覺到緊閉的眼皮在做最後一陣的掙扎:「再讓我瞇一會兒吧,才清晨哪!」但是還是經不起好奇心的作弄,緊閉之後睜開!眨眼之間看見窗外已經明亮的天空。我看見眼前床頭櫃上擺設的手錶,時針指著九點!再瞥頭看見身旁的男孩還熟睡著。男孩熟睡中的臉龐有著一絲絲的微笑。

男孩麥色肌膚在朝陽照耀之中閃爍。濃眉下的雙眼還緊閉著。他趴在床舖上,白色的被單只有一角橫過他的腰間。我不用爬起身,就可以看見他的臀部和彎曲的右腿。他的雙手緊抱著枕頭,枕頭墊著頭。我可以感覺得到他微微的呼吸,彷彿可以看見因為呼吸,身軀的上下起伏。淺棕色的頭髮凌亂地可愛。然後我想到昨夜的溫存,我在嘴角展露出一絲絲微笑,深怕太明顯的微笑會被誰奪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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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的十二月,回台北家的時候,我帶了一瓶奇揚提紅酒(Chianti Classico,那個Ch要發注音符號中ㄎ的音)。然後在台北逛大潤發的時候,轉頭看見店裡正在促銷薄酒萊新酒(Beaujolais Nouveau),於是手癢地拿了一瓶結帳回家。在台北的兩星期,我就一個人大部分喝完了這兩瓶。這是因為我爸媽似乎沒有很有興趣,只是淺嚐輒止。不過,這並不表示他們不愛喝酒,事實上同一時間,我也帶了一大瓶黑牌的約翰走路給他們呀!

我不記得我第一次喝紅酒是什麼時候了!大概是哪一次大學的時候的導生會的場合吧!我起先倒從來不是紅酒的愛好者。那個時候我比較鍾情螺絲起子(就是伏特加加上柳橙汁的調酒)。而且,一開始我一直覺得很好奇,我一喝紅酒只要連續兩三杯下肚,我就會開始感覺暈眩了!反而喝了酒精濃度較濃的高粱快半瓶還清醒地可以走直線。我總覺得我跟紅酒大概就是不對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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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十四日星期五,早晨六點二十分我就與同事一起出門,開車到阿姆斯特丹去半英國簽證。我上一次的英簽在去年十二月中的時候過期了。

有很多人都問我,你不是都在荷蘭了嗎?去英國還要簽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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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大直。在以前,大直是那種雖然位在台北市中間位置(真的!大直可是在中山區,遠比士林、北投、內湖、南港、文山那些區都要離市中心近。),但是從來就沒有幾個朋友願意跟我約在大直。原因都是:好遠喔!有一陣子,我都在想,大直大概就是因為太山明水秀了,所以給人的印象好像在深坑還是五股一樣。

這一次回台北,竟然很出人意料地,有朋友打電話來:「等下我們在你家那邊見面吧!」雖然以前也跟朋友相約在大直過,但是那都是我耍驕縱,硬是拉著人家來大直的原因。這可還真是破天荒有人主動要來大直哩!原因其實只有一個:美麗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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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s the typical winter in Europe?

最近幾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天空還是黑暗的一片。雖然屋子裡的暖氣開著,室內均溫攝氏二十二點五度,但是躲藏在被子裡的身軀還正享受著那溫存,很難說服自己要在黑暗中起床。在台北的時候,不管春夏秋冬,上學還是工作,睜開惺忪的雙眼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所以沒有什麼話好說,就算沒有趕上日出而作,至少也不能等到日上三竿了還賴在床上!但是到了北國歐洲,這所有的概念都被完全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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