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這篇文章其實是很久很久以前寫的。1997年4月4日,夠久吧!?其實是因為在PTT甲板上面看見某學弟對於某「定風波」之中「也無風雨也無晴」的撩撥而想到,「咦,怎麼我跟他的看法可以那麼截然不同!」然後想起來我這篇好老好老的文章。話說,這篇文章那時候登在BBS motss板上的時候還被另外一個學弟Gide稱讚了一下。嗯......那時候還滿高興的。
以下這篇文章其實是很久很久以前寫的。1997年4月4日,夠久吧!?其實是因為在PTT甲板上面看見某學弟對於某「定風波」之中「也無風雨也無晴」的撩撥而想到,「咦,怎麼我跟他的看法可以那麼截然不同!」然後想起來我這篇好老好老的文章。話說,這篇文章那時候登在BBS motss板上的時候還被另外一個學弟Gide稱讚了一下。嗯......那時候還滿高興的。
我一直在想,我要到哪一天,才會在清晨起床時,不再記憶你的雙眸。我也一直在想,是要到何時何刻,我才終於釋懷曾經呼吸過你的體香。不知道哪一天,我才終於放開心靈,不再懷念我們曾經是如此作過愛。
清晨在一陣搖晃之中驚醒,揉著惺忪的雙眼,急忙地把門打開。這陣搖晃,約莫持續了半分鐘許,也許更短一些,那麼就是我也跟著搖晃昏眩起來。地震平復的時候,才依稀聽見窗外的大雨仍然不停地下。再度躺回床上,望向空白的天花板,倒是沒有辦法一下子入睡。在這時候,突然想起你。
我還記得那一年,霧都的夏天特別熱,簡直都要跟這海島上的溫度一樣了。想要逃往北國避暑的我們,還是在北國被火熱艷陽給逮個正著,狠狠燒烤了一頓。走在溫莎小鎮的路上,我們是兩個頻頻拿出扇子搧風,又拿著手帕拭汗的遊客。你笑著對我說,「真是一點紳士樣也沒有!」
都快忘了巴黎的清晨,原來這許寒冷。時差的關係,於是,在天還沒有亮的清晨五點鐘,推開了旅舍的大門,一個人,沿著塞納河左岸慢慢走向聖路易島。塞納河的河風拂面而來,有一種凜冽的感覺…而整個巴黎,都還沉睡在昏黃的街燈之中。我住的那條街,St-Bernardin也是如此,昏黃的燈光,映著遠處萬神殿的穹頂,有一種落寞的蒼涼。
再一次造訪巴黎,其實是很偶然的。F一直嚷著說要出國走走,沒人作伴,於是拉著我同行。時間緊,於是找了簽證最快核發的法國,買了張機票,就風塵僕僕地飛來了!關於巴黎,我跟F都是舊識了,反正,也就是買張地鐵票,四處坐著,晃盪到哪,玩到哪吧!其實,在巴黎,要去哪兒玩是不用花腦力想的,反正,每處都有古蹟,每間房子都有個故事…累了,隨處找個咖啡館,坐下來,喝杯咖啡,歇歇腳,就又可以出發去玩樂了!
今天蒙特婁的寒風凜凜。我想,是因為昨夜的一場大雨,鋒面還逗留在附近的關係。早上一出門,就得擒著衣襟前進,真是冷的教人直打哆嗦。路上的行人,不論是本城的居民或是外地來的旅客,也都紛紛穿上厚重的外套,抓緊衣領,快步前進,想要趕快找到一個溫暖的空間。
我獨自一人沿著Sainte-Catherine街從市中心向東走,想找一個咖啡館坐下來吃早餐。走至Sainte-Denis街時,原本滿座的咖啡館,也只空剩下桌椅獨自在寒風之中哆嗦,頂著昨夜未乾的雨水。店裡面的客人稀稀落落的,完全不復陽光普照時那樣的繁忙和熱鬧。
玫瑰,是我的戀人。我和他初遇在隆冬十二月的歲末,一個晴好的日子裡。在這個海島上,都快要沒有冬天的氣息了,就拿這個十二月來說吧,多的是陽光普照、氣溫高漲的天氣,冷鋒、寒流都不知去哪兒了,整個十二月就如同夏日一般燦爛。
那天,我走進玫瑰經營的咖啡館,找了個窗明几淨的角落坐下,看著那些穿梭在冬日暖暖陽光下的路上行人們。點了一杯維也納咖啡,隨著玫瑰店中播放的音樂胡思亂想。
我們決定去台中看一些朋友,然後再到杉林溪住一星期。我們就坐著台汽客運下台中了。
我們在杉林溪的日子很舒適,完完全全把遠在塵囂中的台北,和在台北裡的一切拋諸腦後。沒有一絲絲的壓力,不用為了畢業後的日子和生計打算,也不用在台北忍受噪音和污染。我們到了鄉間來享受一個無拘無束的空間。